第7章 浪丫头春心大动 俏少爷为其破身

        中午,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,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,那番缠绵,正在心神荡漾之际,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丫头也已长大了,细条身材,水蛇般的柳腰,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,妆扮起来,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、二姐的丫鬟小芙、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,但我最喜欢小莺,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、善解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,我刚觉得有点渴,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,“少爷请用茶。”她把茶放在我面前,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,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,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,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;在服侍我起居时,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,便娇羞满面,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,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,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,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“十年之约”,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,所以放过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,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,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,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,一定要单“枪”直入,让她在我的“枪”下“消魂”,做我的“枪”下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上下打量着小莺,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,浓装艳抹,穿着一身紫衣紫裙,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,动人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,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,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,爱怜地问:“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?痛不痛?痒不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少爷的关心,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。”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,玉面绯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找出万金油,蹲在她的身前,要为她的小腿涂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爷,这怎么成?这不折杀小莺了?怎敢劳您大架?”小莺惊慌失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有什么?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,我为你服务一下,又有何妨?”说着,我不由她再说,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,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,可我却故做不知,一直向上寻找蚊腩,她也像有意似的,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“服务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常年不见阳光,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,更加雪白晶莹,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,缓缓地向上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的,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,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偷看她一眼,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,却不但毫无怒意,反而面带喜色,像喜不自禁似的,于是我色胆更大了,更加放肆地摸起来,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越往上抚摸,她的裙子越往上掀,大腿也越张越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,雪白的薄薄的亵裤,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,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,变成了近乎透明,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,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穴,现在已凸凹浮现,暴露无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透过那湿“水”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,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,可以看得一清二楚,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,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心跳得厉害,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,虽有内裤挡着,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,内裤被高高撑起,就像搭了一顶帐篷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,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,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“帐篷”,逗得她心神不定,意乱情迷,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,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,胸脯不住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──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,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“水”了,而且大流特流,知道那“景像”非但不甚雅观,甚至是让人“惨不忍睹”,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,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──她浑身一软,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,我趁机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,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,这小丫头可真“懂事”,根本不用我引导、暗示,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,任我“处置”,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,尽情地吮着、吻着,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,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,但也坚挺结实,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,摸上去舒服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,穿过裙腰和裤头,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,摸到阴户上,感到她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,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,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“春水”弄湿了我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,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,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莺真是太浪了,太开放了,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巴,坚硬如铁的鸡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拈着、重按着、抚摸着、揉搓着,这一来,弄得我更加兴奋,大鸡巴也更硬更大了,更加刺激她,逗得她也更加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见她已满面通红,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,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,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,就抱起她放在床上,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“尿湿”了的内裤,也脱光了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,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,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,又白又嫩,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,乳晕白中带红,令人越看越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腹光滑平坦,大腿丰满圆润,阴阜十分饱满,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,油光发亮,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,桃源洞口“露水”朦朦,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阴蒂,此时已发硬突出,触手时感觉到似在“嗤嗤”跳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,难以忍受,不忍心再逗她,就伏在她身上,用力吮着她的红唇,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乳房,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,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,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,揉捏着勃起的阴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忍受不住了,伸出小手,又开始玩弄我的鸡巴,这次可没隔着裤子,是直接接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这么浪、这么主动,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缓缓地拈弄着我的鸡巴,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肉棒太粗了,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,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,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如此,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“半套”着我的鸡巴上下滑动着,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少爷,别揉了,人家难受死了!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?实在是太大了,这么粗、这么长、这么硬,我怕我会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我的鸡巴大?你见过小的吗?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?”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,摸我的鸡巴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,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,所以才这么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我谁的也没有见过,除了小孩子的,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。十年前就在你身边,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!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!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?你这根鸡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巴,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,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,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的,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睡觉的时候呀,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,常把被子踢开,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,有时你的鸡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,我可没少看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呀,好你个骚丫头,这是你偷看的,怎么能说是我把鸡巴露出来让你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是偷看好了,那么我帮你洗澡时,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?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?好少爷,不说这些了,你这鸡巴真的太大,我真的好害怕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会很温柔的,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有一点软劲儿,人家捏都捏不动,硬得像铁棒似的,吓死人了,还这么粗,这怎么能弄进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会知道弄不进去?你知道我要把鸡巴往你哪里插吗?”我故意调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知道了,我都这么大了,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?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?人家这个洞这么小,怎么能插进去?”小莺可真是浪,什么话都能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,这么细一点儿的鸡巴会弄不进吗?你可真外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能弄进去,你这鸡巴这么长,这要全插进去,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?好少爷,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,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,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伏在她身上,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,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,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阳具轻轻一带,顶住了她的玉门关,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,好方便我的进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,问道:“小莺,你这么懂,一定和人过了才会这样,你让谁过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的,少爷,整日在你身边,你说我让谁过了?要有人,那也是被你,轮不到别人!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,你可别乱说!”小莺娇嗔着,浪态毕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怎么这么懂?是谁教你的?一定有人过你、教过你了,要不你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,咋知道这么多?还知道自己分开‘洞口’,还知道帮我‘抬枪’?”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,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什么话刺激、淫秽、下流就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呀?!什么分开‘洞口’、帮你‘抬枪’?我不懂,也从没人教过我,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,想让你,不把我自己的掰开,怎么能进去?!想让你,不把你的鸡巴对准我的,怎么能保证你得准?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?不信你,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她真的急了,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处女,所以才会向我发出“不信你,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”的挑战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,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如果她真的是处女,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、荡娃,根本不用人教,天生就能领悟到性交的“诀窍”,摸起男人的鸡巴显得轻车熟路、毫不生分,而且说起话来鸡巴长、鸡巴短的,字字张口就来,急起来什么话都能够说出口,毫无遮拦,真是标准的荡妇,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?

    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,你真还是处女?真没人教过你?连女人也没有?”我追问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真的是处女了!真的没有人教过我,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?你真气死人,到底你还我不了?你再胡说八道,我就不让你了!”她佯装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,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,不怕她不献身,可为了以后的方便,不能太过份,我也装作害怕,忙说:“好,我不胡说了,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淫水,我轻轻一顶,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,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,是处女而懂这么多,要真没有人教过,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敢过份心急,怕这次弄痛了她,吓坏了她,以后不好玩她,就往后抽了抽,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,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,这下阳具尽根而没,她不敢高声,轻轻地呼痛:“少爷,痛死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鸡巴泡在她的阴道中,觉得舒服极了,她的阴道暖暖的、紧紧的,包裹着我的鸡巴,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,她慢慢不再呼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由轻而重,由慢而快,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,双腿紧缠着我的腰,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,摆来摆去,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肉棒,阴部紧顶着我的下身,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、挺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淫浪,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更加用力地干她,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,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,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,欲仙欲死,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,不敢放肆浪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,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,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见她这么浪,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,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,直泄得她双目紧闭,气喘吁吁,不住地轻呼讨饶,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,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,任我恣意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,才打了一个寒噤,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,美得她娇躯狂颤,又苏醒过来,紧紧地搂着我,吻着我,那样子,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,她热情地搂着我,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,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阴茎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,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,显得又红又肿,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,洞口还没有闭合,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精液,她泄得实在太多了,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,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,我取笑她:“小莺,你的浪水可真多,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的,少爷,那是我一个人的吗?你到最后向我的中射的是什么?那还少吗?把人家的憋得胀得难受,子宫都满了,现在流的都是你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莺的小穴中的精液流个不停,总擦不净,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阴唇夹着,堵在她的洞口,这才偎着我躺下来,我们闭着眼相拥着,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,真是天生尤物,她的都被我插成那样了,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,却不知疼痛,没过一个时辰,又浪起来了,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,而我当然求之不得,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,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,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,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,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,问我:“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干什么,只是……”我吞吞吐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什么?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,大姐不会骂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,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,当然,也没那个必要,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孩子,怎么这么花心,有我们几个陪你,还不够么?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?”大姐娇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,她早就春心大动了,我是为她好,怕她憋出病来,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你这孩子,说得倒好,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,让你这么说,人家还得感谢你呢?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?让她们都来感谢你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不敢,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、吃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的,又胡说八道!”大姐似怒还笑,风韵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姐,我们这是两厢情愿,我又不是强奸她,对不对?何况,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我什么事?”大姐被我弄糊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,特别是又想起‘强奸’你的情景,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,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精液的滋味,所以正欲火难耐,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,你说我怎么办?反正不白不,了也白,对不对?好姐姐,你放心,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,并没有爱情,我不会背叛你们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若没有这点信心,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?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,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,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?大姐是那么爱你,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,只要你高兴,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,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,大姐就也送给你!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?一个丫头,了就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?你说得对,不白不,这个浪丫头,你不自有人,早晚要让男人,你要不先她,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!与其让别人,还不如让你呢!这叫‘肥水不流外人田’,省得她让别人给了,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,那么贤惠,凡事都依着我,让我感动极了,不由得抱紧了大姐,手又不安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好弟弟,不要这样……”大姐挣扎着,但反抗却显得那么无力,那么轻微,我一把抱住她,就向床边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,温柔地吻着我的脸,媚笑着,突然又问:“小莺是不是处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处女,出了许多血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就好,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,要那样,你就不来了,姐想起来就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姐对我的关心!不过,小莺虽是处女,可真不像处女,要不是我亲自她,亲自用我自己的鸡巴弄破她的处女膜,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鸡巴过的小穴中流出了那么多血,又在我自己的鸡巴第一下弄进她里去的那一刹那,感觉到弄破了她的处女膜,从我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阴道中抽动的感觉,觉察到真是处女刚开苞的情形,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处女,她实在太浪了,我只是摸摸她的腿,她就浪水四溢了;我刚去摸她下身,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,迳直去摸我的鸡巴,还拈弄个不停,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;我刚要她,她倒挺会伺候,忙自动掰开自己的阴唇,还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;而且得她大泄一次,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,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;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涂,我也泄精了,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,把她的都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,才暂时罢休;就这还不算完,她也不怕痛,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,就浪着又去挑逗我,又去摸我的鸡巴,让我她第二次,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可真浪,真是个浪丫头,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?”大姐取笑我,接着又骂我:“你说她浪,可你也够浪的,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?说得那么难听!”大姐到底斯文,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姐,她算什么,你才对我的胃口呢,我的好妻子!”我避开她的责骂,转而调笑起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胡叫什么呀?大姐对你的胃口?哪点对你的胃口?”大姐也放过了我,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点都对我的胃口,你这脸、这眼、这眉、这唇、这酒窝、这瑶鼻、这玉乳、这小腹,哪里都对。”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,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阴户说:“特别是这里,特别是我这个‘好姐姐’最对我的胃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,我爱她,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,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,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的,你这个坏弟弟,坏丈夫,坏死了!”大姐也胡叫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敢说我坏,那我就坏给你看,让你看看我有多坏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,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,在她为助我的淫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,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……